鬥笠下,姜姒譏諷勾唇,姜君豪繼承了父親的好皮囊,一張臉不知騙了多少女子。
玩過了就扔,害的那些女人或是羞憤自盡,或是被賣青樓。
而他則被柳氏護着,毫發無傷。
捏着骰子的手用力,指節泛白,聲線冷冽,高高在上,“滾,就憑你,也配陪本小姐玩。”
姜君豪眸光閃了閃,愈加确定此女身份不凡。
搓搓手,舔着臉笑道:“好,好,我滾,小姐既然想玩,那也需有人搭台不是,兄弟們别的不會,最擅這博掩之道,不如讓我們也來湊湊熱鬧?”
其餘人聞言興奮起哄,“是啊,小娘子一個人多沒意思,何不讓哥哥們陪你一起,這東西,人多才有趣。”
“别是怕了,這裡哪是女子該來的,要我說,小娘子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别待會兒輸哭了,又怨老子不懂憐香惜玉。”
“哈哈哈”
“住口,誰怕了!”姜姒怒拍桌案,“一起玩就一起玩,待會兒誰都不能走,本小姐有的是銀子,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赢了。”
吵鬧間,荷官匆匆從樓上跑下來,見狀吓的腿都軟了。
東西已經确認過,确實是那位的,前幾日便送給了大少夫人。
眼前的女子是誰,不言而喻。
可誰能想到,天底下竟然有人敢拿着謝硯的東西抵押貸銀的,這位國公府的大少夫人膽子真是大的沒邊了。
與此同時,玉簪被一匹快馬送回了國公府。
書房内,氣壓冷沉,送信的人跪在地上,雙手捧着玉簪高舉至頭頂,額角冷汗滴落。
“你是說,有人拿着這簪子去了聚寶閣?”
“是,是位女子,穿白衣,戴着鬥笠,看不清長相。”
謝硯拿起玉簪,漆黑的眸子裡卷起風暴,嗓音冷沉暗含薄怒,“好,好的很,随風,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