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對,她是大家閨秀,怎能同長輩動手。
二哥真是越來越暴戾了。
緊閉的房門猛然被打開,門外的人撲了個空,差點摔進房。
謝佩瑤皺眉,推開撲來的丫鬟,反手關上門。
“三嬸深夜前來,有何事?”
“怎會是你?”三夫人眼底劃過驚愕,那人不是說親眼看到姜姒被謝硯抱入房了麼?出來的怎會是謝佩瑤?
墨一快帶太醫過來了,謝佩瑤不欲與她糾纏,遂直言道:“今日我受了驚,睡不着前來尋二哥要幾本書打發時間,三嬸深夜來此,怕是不妥吧。”
賤蹄子,倒敢編排她了。三夫人咬了咬牙,壓着火氣,笑道:“我剛得了些燕窩,想着硯兒讀書辛苦,特炖了來給他補補身子。”
說着就要帶着丫鬟往裡闖。
謝佩瑤擋在門口,一把搶過丫鬟手裡的湯盅,笑吟吟道:“多謝三嬸記挂,心意我代二哥接下了,二哥溫書時不喜外人打擾,三嬸請回吧。”
三夫人險些咬碎一口銀牙,外人?大房一家果然是群白眼狼,他們這些叔嬸付出再多,在謝硯眼中依舊是外人。
若讓他考中,繼承國公府,他們哪還有命活。
卻不知,謝家家主令早就被謝國公給了謝硯,因當時謝硯年紀小,怕多生事端,才未公布。
知道此事的也隻有謝家的幾個男人和謝老夫人。
看了眼擋在門口的謝佩瑤,三夫人眯了眯眼,不對勁,如此遮掩,定然有事。
難不成,姜姒真的在裡面?
如此一想,更堅定了她要進去的心思。
“瑤瑤說的哪裡話,都是謝家人,怎還如此見外,硯兒可是國公府唯一的讀書人,金貴着呢,這燕窩還是我親自送的好,省的你三叔日日挂念。”
說着就要上手搶奪湯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