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備看向車内閉目養神的人,“停車,我不去。”
“大理寺血氣太重,不适合夫人。”君工臣閉着眼,平複暴躁沸騰的血氣,“琉璎水榭是我的别院,就在不遠處,很快就到。”
“我不去,停車!”姜姒加重語氣。
車内一片寂靜,君工臣閉目不語。
車夫在外面聽着兩人動靜,無語翻了個白眼,就主子這臭脾氣,再溫婉的女子都得給吓跑了。
更何況姜姑娘不是尋常女子,哪能如此對待。
“姜姑娘别怕,我家大人沒有壞心思,隻不過大理寺血氣太重,怨氣也重,現在天黑了,大人怕您去了被沖撞了這才帶您去琉璎水榭。”
君工臣撩起眼,“多事。”
“得,是小的多嘴,您啊,就端着吧,活該二十好幾了還找不到媳婦。”車夫搖頭輕笑。
姜姒:“”
畫風好似有些不對勁。
君工臣在手下面前這麼平易近人?
似乎知道裡面的人疑惑,車夫靠着車廂,拉着缰繩慢悠悠解釋,“别看我家大人面冷,其實心軟的很,他隻是不愛笑,話少了些,若不然,像我家大人這長相,門檻都要被滿京貴女踏平了。”
心軟?
誰?
君工臣?
姜姒看向陰影處抿唇不語的人,根據原書劇情,他可是唯二的瘋批。
對心上人各種強制鎖愛,手段之變态,令人發指。
他心軟?
她甯願相信天上下黑雨,河水倒流,太陽從西邊出來。
行走了将近一刻鐘,馬車猛然被勒停。
車夫跳下車轅,放下腳蹬,“主子,姜姑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