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我?”
姜姒眼神發虛,無措後退,“不不怕。”
她是怕她自己控制不住。
“不怕。”君工臣将她抵在牆上,拇指輕輕摩挲她唇瓣,“不怕,你躲什麼?夫人膽子一向大,連二皇子都不怕,怎麼見到我便一直在逃。”
墨發如瀑垂落,雌雄莫辨精緻如妖的臉,近在咫尺。
姜姒被迫看向他,心跳如擂鼓般,咚咚咚地用力撞擊着胸腔。
寂靜的房間内,空氣變得粘稠。
姜姒隻覺口舌幹燥,呼吸困難。
天姥姥的,男二怎麼比她還會撩人。
“你你離我遠些,男女授受不親,大人逾矩了。”
君工臣目光落在她淡粉的唇瓣上,眸色漸深,嗓音低沉帶着情欲湧動後的暗啞,“可夫人心動了。”
今日見到謝硯後,他感到事情開始不受控制,阿硯對姜姒的看重早就超越了對寡嫂的界限。
在事情失去控制之前,他必須加快進度,讓姜姒徹底脫離謝家。
姜姒瞳孔震顫,揮開唇上的手,“誰心動了,大人該走了,不送。”
她是瘋了,才敢對隻會囚禁虐愛的男二心動。
君工臣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對我真的沒感覺?姜姒,你從未見過謝司禮,我不信你會甘心為一個從未見過的人守寡。”
“隻要你點頭,我就娶,讓你做君府唯一的當家主母。”
姜姒瞪大眼,頭皮發麻。
啥?娶她?
大理寺卿果然殺人不見血,這是要吓死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