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人兒:别去,君工臣對你意圖不軌,去了可就成了籠中雀了。
小黑人兒:不去可就聽不到消息喽,你不想聽聽他會說些什麼嗎?你不是一心想報仇麼,現在機會就在眼前,為何不試一試。
小白人兒:不能試,君工臣就是個偏執瘋批,沾染上,沒有好下場。
小黑人兒掐腰:難道你想錯過這條消息,讓自己的努力白費嗎?
吵死了,姜姒甩甩腦袋。
拉着包袱的手緊了緊,咬牙瞪了眼陳墨,“木頭疙瘩你等着,今日就讓你吃素。”
“我不挑食,能吃飽就行。”陳墨靠着車門,目不斜視。
姜姒握拳,在他面前揮了揮,“行,你厲害。”
氣鼓鼓提裙踏上馬車,靠着門口坐下,離某人遠遠的。
陳墨向身後看了眼,見她坐穩,唇角勾了勾,輕揮馬鞭。
馬車晃動,踏着晨曦慢悠悠前行。
君工臣俯身靠近,漆黑的鳳目看向她,“夫人,昨夜的話,永遠有效,想了一夜,不知夫人可有答案?”
“什什麼答案?大人昨夜說什麼了嗎?”姜姒緊緊貼着門框,後背冷汗淋漓你,妖孽,别沖她發騷,她定力不好啊。
手指死死摳入門框,這劇情不對。
君工臣不是應該對罪臣之女柳思渺一見鐘情嗎?他現在勾引她幹什麼?
“夫人忘了?”君工臣看了眼她發抖的手,狹長的眼底閃過笑意,長腿伸開,有意無意的觸碰着她小腿,“想來是昨日喝醉了,忘了也無事,我再說一遍”
“别。”姜姒打斷他,“能被忘記的,都不是重要的事,不用多言,我懂。”
她可受不了新一輪暴擊。
馬車緩緩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