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是好人,别人看法與她何幹。
這一吻,帶着踏破禁锢的瘋狂。
姜姒瞪大眼,渾身僵硬,被迫承受男人給予的一切。
眼前景象變得混沌,腿腳發軟,若不是腰間的臂膀攬着,她怕是要跪坐在地上。
舌被勾的生疼。
不知過了多久,謝硯喘息着放開她。
額頭相抵,眸底是瘋戾的占有欲。
“夭夭,乖一些,别逼我發瘋。”
姜姒靠躺在他肩頭,大口大口呼吸,“謝硯,你瘋了,我是你”
最後兩個字未能吐出,再度被封入口中。
唇分,謝硯摸着她紅腫的唇,笑的邪肆,“别讓我聽到那兩個字,夭夭。”
姜姒心跳加快,腦海中如遭雷劈。
昨日究竟發生了什麼,謝硯竟被刺激成這般模樣。
身子一輕,她被打橫抱起,橫坐在男人精壯的腿上。
如提線木偶般,呆愣愣任由男人給她穿上衣裙。
銀白色長裙如瀑垂落,蕩漾着點點星光。
修長的手将她的發從衣領内勾出,整整齊齊放下。
“很合身。”
姜姒抿了抿唇,強迫自己鎮定,“二公子,你究竟想做什麼?”
手指不安收緊,掌下衣物被抓出褶皺。
“自然是來接你回府,現在可能站穩?”
謝硯的手指按在她膝上,輕輕揉捏。
姜姒脊背僵直,用力推開他,從他膝上跳下,依着桌後退,“二公子怕是沒聽清,我要贖身,從此再不回謝家。”
說着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放到謝硯面前,“這是一千兩,多出來的就當這幾日謝府對我的照顧,從此你我兩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