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果真家底頗豐。”姜姒驚呼,繼而歎息,“隻可惜我們謝國公府一世清廉,實在是拿不出七千兩去買一副首飾。薛小姐果真财大氣粗,我自愧不如。”
“掌櫃的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收銀子。”
薛若碧傻眼:“你不加價了?”
隻喊了一輪,她這也叫競價?
姜姒搖搖手中銀票,“不加了啊,我窮。”
衆人:“”
你窮的隻剩銀票了。
掌櫃笑的臉都開花了,利落包好頭面,捧到薛若碧面前,“薛小姐,您看是現銀還是挂賬?”
薛若碧嘴角抽搐,咬牙抖着聲擠出兩個字,“挂帳。”
賤人真陰險,平白讓她多拿六千兩,若是被父親知道,她定然少不了一頓毒打。
怨毒的目光,如陰溝裡的毒蛇,死死盯着姜姒。
“多謝大少夫人割愛,不過,發簪被大少夫人弄壞了,這套首飾共七件,按照如今物價,大少夫人是否應賠償我一千兩?”
一根破簪子一千兩,多少也能減輕些損失。
薛若碧手心濕濡,恨不能生撕了姜姒。
姜姒挑眉,似笑非笑,“奧?誰說簪子壞了?”
“怎麼沒壞,簪身都彎了,我們可都是看着的,你想賴賬不成?”薛若碧身邊的狗腿子喊道。
姜姒看向掌櫃,“是否壞了,問一問掌櫃不就行了,這位小姐何必大呼小叫,有失體統。”
狗腿子:“”
她一個農家女說她們有失體統?
哪來的臉?
掌櫃的取出簪子,笑道:“諸位小姐莫要争執,簪子剛剛就已經被大少夫人修好了。”
“這怎麼可能?”薛若碧一把搶過簪子。
剛剛還彎曲的簪身,此時筆直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