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肌膚,擦過錦袍,留下一片濕痕。
謝硯擡手,扯過屏風上的棉布,将她包裹住,大步走向床榻。
姜姒吓的屏住呼吸,得了自由,忙捂住胸口後退,杏眸閃着星光,如迷蒙的小狐狸。
“謝硯,你瘋了,我已嫁給你大哥,你不能唔。”
話音被薄唇吞沒,他力道兇狠,帶着偏執的占有欲,狠狠糾纏。
姜姒掙紮的越狠,他吻的越狠。
床榻上的被單淩亂,棉布不知何時脫落,腰肢纖細,波瀾壯闊。
雪白的肌膚透着淡粉,濕漉漉的發披散開,染濕了床榻。
謝硯松開她,漆黑的眸子裡欲火翻湧,“呼吸。”
“你瘋了”
姜姒大口呼吸,舌根又麻又疼。
慌亂扯過錦被,遮擋住令人羞恥的地方。
“滾!”
擡手要扇過去。
纖細的手腕被大手握住,謝硯舔了舔唇,輕笑,“滾?和夭夭一起滾嗎?若夭夭想要,倒也不是不可。”
姜姒瞳孔震顫,他在說什麼葷話。
不近女色的暴君呢?
他他怎麼像換了個人。
“謝硯,别忘了你我的身份,若讓人知曉,你對自己的嫂嫂這樣做,你可知自己會有怎樣的下場。”
謝硯胸口震蕩,一道輕笑聲從他喉嚨處湧出,“夭夭又忘了,在謝家,沒人敢多話。”
看着女子泛紅的眼眶,指腹撫過她臉側,“後日的賞花宴,危險四伏,叔嬸們害怕,已經自行脫離謝家,夭夭會怕嗎?可有想過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