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滢眼底露出得意,蠢貨,再如何,她也是謝家血脈。
祖父怎麼可能會相信她一個外人。
姜姒看傻子似的看着她,“給你毒針的人難道沒告訴過你,封喉之毒,可不僅僅是見血才封喉,而是,觸之即死。”
謝君滢瞳孔震顫,“不,不可能,你休想套我的話,我才不會上當。”
“你若不信,大可看看自己的手。”
謝君滢擡起手,指腹青黑,散發着惡臭味。
“怎麼會這樣?”嗓音慌亂無措。
她中毒了?
怎麼可能,他答應了會娶她的,怎麼可能會讓她送死。
不,她不信,定然是姜姒在騙她。
“你也摸了它,那你也中毒了,姜姒,你别想騙我,我不會認的。”
姜姒搓了會兒,用帕子從指腹上揭下一層油脂薄皮。
“我?讓你失望了,早膳用的急,啃了豬蹄忘洗手了。”
謝君滢踉跄後退,眸光渙散,“他騙了我。”
此話一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謝老國公失望看着她,捂着心口,跌坐在椅子内,“孽畜,孽畜啊,你竟然想謀害你的親祖母。”
姜姒擡腳上前,直視女子失神的眼睛,“猜對了,他不光騙了你,他還想讓你死,借刀殺人,毀屍滅迹,人家做的行雲流水,你可真蠢啊。”
謝君滢低低苦笑,滿是凄涼,一股寒意從腳底蹿出,通體生寒。
“原來他對我的好,一切都是利用,許安,你好狠,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