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那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那個小雞仔兒不娶?”
老太太問李媽。
李媽點點頭,“好像也可以這麼理解,反正,以他那個意思是,您要是把他逼急了,不讓他娶林星玥,他就一輩子不結婚了呗,真沒想到,少爺還是個癡情種。”
“狗屁癡情種,我看他是被豬油悶了心,我吳峥嵘活了一輩子,吃的鹽比他吃的飯還多,我看人一看一個準,那林星玥别看裝得好像很單純,每次來看我,那雙眼睛骨碌碌地亂轉,活絡得跟什麼似的,和我說兩句客套話也虛僞得呀,皮笑肉不笑,就是一朵珍珍前些天跟我說,這種女人叫什麼花來着,對,狗尾巴花”
李媽笑個不停,“老太太,珍珍說那是白蓮花。”
“白蓮花多好看,她可不配,她就是狗尾巴花。”
老太太發了一頓火,知道自己絞盡腦汁想出的好主意,對于那個冥頑不化的孫子來說,根本沒起到任何效果,還白白讓他“睡”了人家姑娘。
她倒是很想把照片寄給林星玥,可是,一聽孫子那麼威脅,就有點不敢了。
對于他們慕氏家族來說,結婚很重要,趕快生個繼承人也很重要。
如果孫子真的終身不娶,她可擔待不起。
也隻好再想他法了。
老太太惆怅地歎了口氣,“哎,我的珍珍太可憐了,多好的姑娘啊,可惜臭小子不喜歡她,她家裡人也不喜歡她。”
“是啊,攤上那種人家”
李媽也有點感慨,“前後也差不了幾分鐘生出的小孩,為什麼珍珍就成了白虎星了呢?林家那個老太太也不知道請的什麼牛鼻子道士,簡直是胡說八道,可笑他們家還相信了。”
“别提那個老不死的。”
老太太喝口茶順了順氣。
“我得給珍珍打個電話,想看看她了。”
老太太給林珍珍打電話的時候,林珍珍正站在擠得跟沙丁魚罐頭似的公交上,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欄杆穩住了身子,就被一個變态畏瑣男包住了小手。
林珍珍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變态,趕快抽出手,接起電話,還沒說了兩句
那變态男居然得寸進尺,趁她不注意又捏了她的胸一把。
“臭流亡民,司機師傅,停車,這裡有個流亡民,我要報警”
林珍珍氣憤地喊。
她的手機還通着
老太太都聽見了,眼睛一下就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