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她”這句話,都不知道說過多少回了,他還以為他怕她。
真是幼稚。
林珍珍不搭理他,也并沒有看到,男人在清冷的月色下,那仿佛冰魄一樣森寒的面容。
翌日,餐廳内。
男人清俊蕭冷,像不可一世的王者,看都沒看她一眼,隻是低頭看報紙。
奶奶問她:“珍珍,你電視台的工作找得怎麼樣了?”
“正找着呢!”
林珍珍斜眼瞅了一下這位大早晨就陰着臉的男人,暗暗地撇了撇嘴,心内腹诽:哼,裝什麼深沉?
“那,你要是找不着,你可以問問璟骁啊!”
奶奶還是忍不住,提點林珍珍。
然而,男人連眼皮都沒擡一下,繼續看報紙。
乖乖,這家夥是在和她冷戰嗎?好幼稚。
林珍珍偷笑,又有點無語。
“璟骁,你聽見了嗎?你也發表一下意見嘛!”
奶奶猛地把慕璟骁的報紙抽了出去。
慕璟骁神色淡淡,“奶奶,她喜歡折騰,就讓她折騰去,不然,她覺得她成了我養的金絲雀”
說到這兒,才睨了林珍珍一眼,“如果真是我養的金絲雀,就你這麼不聽話,我一定把你的毛都給拔了”
“切,你敢?”
林珍珍梗着脖子,回瞪臭男人。
“那你就試試。”
男人突然站起來,狠狠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轉身就走。走了一半,又想起來什麼似的,“對了,奶奶,你給我送得那些藥湯,我都讓秘書澆花了,已經死了好幾盆,可見,這玩意兒不能喝,您以後就别送了。”
“什麼?你這個臭小子。”
奶奶氣得拍桌子,林珍珍幹瞪眼。
男人已經潇灑得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