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間裡,偶爾會有同事進來倒水。
付子文雙手抱胸站在窗前。
“上周總監把你的資料給我的時候,我還在想,要不要這麼巧,你居然被安排到我的手底下工作。”
她說着,笑了一下,看向喬念,問道:“我聽安安說,你被席莫庭包養了,怎麼,他沒給你錢嗎,你還需要自己出來找工作?”
她問的很露骨,面帶不屑。
“你說話放尊重一點。”喬念皺起了眉頭。
“尊重?”付子文覺得好笑,“對你,我覺得不需要。”
“我跟你并沒有過節。”喬念不明白為什麼她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
“你跟我确實沒有什麼恩怨,可是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付子文毫不忌諱的說道。
“你這麼能,害我姑姑去坐牢,勾引了席莫庭,還去勾引安安的老公,現在他們離婚了,喬家支離破碎,你是不是早就預謀好了?”
付子文說到這裡,恨的牙癢癢,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喬念的報複。
一直以來,她都擺出一副柔弱無助,任人欺淩的樣子,實際上一直在伺機反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付明卉坐牢,那是她罪有應得,至于喬安離婚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喬念覺得她的話,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真是虛僞啊,到了現在,還裝給誰看啊。”付子文厭惡的看着她,“你不去勾引沐雲之,沐雲之怎麼會有你的畫像,還藏在枕頭底下,我看你們一早就暗度陳倉了吧!”
“你說什麼?”喬念很震驚,沐雲之有她的畫像,她根本不知道這事。
隻可惜,她無辜的樣子,在付子文看來隻覺得惡心。
“你以為你有幾分姿色,靠裝可憐就可以周旋于男人之間,我告訴你,我可不吃你這套。”付子文說着冷笑了一下,“你記住,我表妹是因為你才離婚的,現在人都離開b市了,可見她受傷至深,你心裡不内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