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典禮上出現這種事情,背後到底是誰這麼愚蠢?”夏朗和雛菊因為身份原因,位置比較靠後,沒想到這竟然成了幸運,兩人并沒有被爆炸波及,反而因禍得福将所有人的反應收入眼中。
“不是南涼嗎?”雛菊十分不解,這還用得着猜嗎?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南涼之前從未有皇室參加過春之典禮,最多便是排個無關痛癢的人來看看也就是了,可是今年他們卻讓皇太子來此,偏偏就這麼巧,皇太子一來,祭壇就出事了,怎麼看都是南涼的嫌疑最大。”誠然,雛菊的猜測有理有據,隻是這樣的代價太大了。
“你有沒有想過就算雲暗再如何,也是南涼的未來,至少目前南涼沒有換太子的消息,他們不會用未來的儲君冒險。”明面上看,南涼确實是有嫌疑,隻是用一個儲君博取一個未來,南涼還沒有這麼愚蠢。
“那你覺得會是誰?”雛菊這麼一想,夏朗說的也很有道理,那不然還會是誰?
“不知道,不過慌亂之中神女的表現讓我很在意。”夏朗不經意間看到了林菀的表情,她似乎并不驚訝會出現這種事情,反而看着混亂的場面露出一絲癫狂的微笑,可是那一抹微笑來的快去得也快,讓夏朗不敢确定。
“不管這些了,你想确定的是可确定了?”原本雛菊他們可以不必來此的,但是夏朗卻執意要确定一件事情,非拉着雛菊來這裡。
“嗯,确定了,我們回去吧,回去求見南涼的皇太子,總不能拖着這麼一副身體去幫她。”夏朗灑脫一笑,深深地看了一眼溫念後,帶着雛菊轉身離開。
将人群疏散之後,溫念也帶着绯紅等人回了溫家,隻是溫家的情況也沒有比祭壇的情況好到那裡去,西北部的花園整個被翻了過來,似乎有人在尋找什麼。
“小姐,家主請您去書房。”溫念剛一進門,陳歲歲就迎了上來。
“我知道了。”溫念連口茶水都沒來得及喝,轉身就進了書房,書房内一家都在,溫止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溫暖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損,像是跟誰打了一架。
“對方是沖着我們溫家來的,确切的說是沖着你們母親留下來的東西來的。”溫止坐在書桌後,面色有些陰沉,活了四十多年,居然被人算計到家裡了!
“母親留下的東西?”溫念和溫寒對視一眼,他們對于母親的記憶很少,印象之中母親總是會溫柔的抱着他們哼唱搖籃曲,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印象了。
而溫念想的要更多一些,原著中神秘組織是沖着皇太子來的,如今甯可放棄刺殺皇太子,也要來溫家找東西,這件東西比男主的主角光環還要重要嗎?
“嗯,你們母親當年臨走之時留下話,她在家裡留了一樣東西,誰也不知道那件東西是什麼,她隻說時間到了,你們自然就會找到。”溫止提及溫念和溫寒的母親,也罕見的流露出了一絲懷念的神情,溫止并非是個沉迷過去之人,相反他知曉好好活着才是對亡者最好的慰藉。
“但是這件事傳了出去,那東西卻越傳越離譜,有人說是神明遺落人間的神器,也有人說是能夠統一天下的武器,但為父自然是不信,你們母親那個性子,連一兩黃金都攢不下。”溫止輕聲一笑,仿佛想到了往事。
“但這些人今日的所作所為卻讓為父有了一些懷疑,最近府上發生的事情太多,這背後似乎有人在操控這一切。”溫止敲了敲桌面,看向自己的三個子女。
“說說你們發現的事情。”溫止言簡意赅的說道。
“根據府中人與他們交手的手段來看,這群人并非等閑之輩,訓練有素,手段也不簡單,唯一的線索就是他們衣服上都有一個用銀線繡着的桔梗印,這個印記我也查過了,但是暫時沒有查到,我懷疑和神殿有關系,也許在神殿當年封印魔淵的記錄中會有線索。”不過隻是半天的時間,溫寒就将所有的線索安排了下去,隻可惜那些人出手并未暴露什麼,不然還能查到一些線索。
“在我和哥哥回來的路上,甯折遇見了一個陷入火海的小村落,救下了一些村民,根據他們的說法放火燒毀村莊的人也是穿着一身黑衣,衣服上用銀線繡了桔梗印,我想他們應該從很早之前就盯上了雪陵郡,隻是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有勇氣解封魔淵,任由魔物侵入世間,他們就不怕被魔物反噬嗎?”溫念不明白,這個神秘組織的目标應該是男主才對,可是現在看來他們的目标是雪陵郡?是溫家?
溫家到底有什麼東西,能夠讓這個一直以殺死男主女主為目标的神秘組織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也要得到?
“他們不怕,如果他們和林菀合作,那麼他們就會有淨化魔物的能力,自然也不會懼怕魔物了,當日林菀來找我,是想說服我一起合作,他們想得到前溫夫人留下來的東西,那似乎是一本書?”溫暖也不太确定,當日林菀來找他的時候,說的也沒有很清楚,溫暖隻能自己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