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師跟我有什麼關系,到時候你找路遙,我才不給自己攬活兒幹。”說完,溫念毫不猶豫的挂斷了通信,她可不要負責那麼多魔法師,她隻是想給所有魔法師一個家,然後讓路遙負責而已,反正路遙也是這方面的人才。
不過先知的事情要防患于未然,溫念不知道在神殿内原著到底能夠做到什麼地步,如果真的能夠預知未來,對她而言是個不小的麻煩。
“那個做飯很好吃的人來了。”格蘭德抱着玉牌消失,小黑和小白一左一右和陳倫走進了帳篷裡。
“父親的信,讓我交給小姐。”陳璐将一封信遞給了溫念,溫念拆開信,上面隻寫了兩個字“活着”,言簡意赅确實是陳叔的手筆。
“傳信回家,神殿最近在秘密培訓一名先知,若是事情屬實,請哥哥将此人斬殺,另外暗中派人破壞神殿的所在,帝都的神殿有些東西,讓哥哥多多留意。”溫念将陳叔送來的信遞給陳倫看後,放在一旁的蠟燭上,讓信紙被燭火吞沒。
“斬殺?若事情屬實,留下來對我們幫助會更大一些。”
“一個被神殿洗腦的人,會成為我們的力量嗎?不要有不切實際的同情心和仁慈。”溫念瞥了陳倫一眼,冷冷的說道:“陳叔如果是這樣教你的,那我可對你太失望了。”
“是屬下逾越了!”陳倫僵硬的臉上并沒有因被溫念訓斥而出現的失落或者不忿,他隻是平靜的看着溫念。
“一旦找到,立刻斬殺,原話轉達哥哥,哥哥會明白的。”溫念揮了揮手,示意陳倫可以下去了,陳倫行禮後轉身離開。
“出來吧。”溫念倒了兩杯茶,甯折從暗處中走了出來,靜靜的坐在溫念面前。
“不問問我為什麼?”溫念将茶遞給甯折,剛剛甯折一來,格蘭德就發現了,隻是當時有陳倫在,不過溫念到也沒打算避着甯折,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你也從來沒有問過我的事情,我相信你。”甯折搖了搖頭,看上去最溫順的人結果反而最能一個直球打的溫念猝不及防。
“我自小在帝都長大,不知為何,明明溫家從來不沾染權利,但總是有人對我們兄妹出手,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殺人是七歲,那天晚上有個人闖進了我的房間,我吓壞了,把陳叔給我的匕首不斷捅在對方身上,直到哥哥找來。”
溫念那個時候剛穿越而來,接受了自己是個配角的事情,打算老老實實的過完這短命的一生,回到那個世界,可就在這個時候她殺了一個人,雖然是個刺客。
“後來怎麼樣我已經記不清了,隻是那種無力感一直在我心底埋着,後來這樣的事情多了,我也就麻木了,一開始我還想着算了,可是很快他們就會再次來殺我和哥哥,漸漸的我就不再有那種幼稚愚蠢的想法了,這個世間沒有那麼美好,你不殺人,人就要殺你。”
“可就算這樣,我也沒想過做多餘的事情,就這麼和哥哥安安穩穩的過呗,短命也就短命了,但是你猜怎麼着,他們總是在得寸進尺!總是想把我哥哥踩到泥土裡!而那個女人還是那麼個東西,但凡那女人性子好點,心地好點,配角就配角。”
“結果,那個女人整天都想着勾三搭四!”溫念冷笑一聲,對于林菀滿是鄙夷的說道:“水性楊花都是誇獎她了,算了,說這麼多我不是要辯解什麼。”
“我隻是希望你想清楚,我是個防患于未然的人,即便要殺很多人,我也不會在乎。”溫念看着甯折,她從來沒有過一刻這麼坦誠,她不是好人,是個已經被這個世間同化的會殺人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