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你沒有裝昏迷。”陳歲歲漫不經心的說道,手中拿起嶄新的刑具,刑具上泛着寒光,極為鋒利但是卻沒有多少血腥氣,看樣子不過是光明精靈族買來撐場面的,怕是連一隻雞都沒殺過。
“都是一堆華而不實的東西。”陳歲歲挑選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能用的刑具,陳倫戴上了一雙特制的手套,拔出了自己随身攜帶的匕首,又從格蘭德做的空間口袋裡取出了各色的瓶瓶罐罐。
“你們想做什麼?”馭獸師看着陳倫仔細的将一瓶神秘的東西擦在了匕首上,朝着自己緩緩走來,忍不住厲聲呵斥道。
“廢話太多了。”陳倫打開牢門,直接拽着馭獸師的頭發,将人拉了出來,陳歲歲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了數十根細長的銀針。
一刻鐘後,一名精靈族人忍不住快步走出了地牢,“哇”的一聲吐了出來!一旁的護衛忍不住側目,但是誰知道這隻是個開始,随着陳氏父子拷問的時間越久,越少有人能夠堅持到最後,每個精靈的眼睛深處都是深深地恐懼,怎麼能有人那麼殘忍,硬生生打斷人的骨頭,将血肉剝離,還能不讓人死去!
入夜
溫念是被飯菜的香氣喚醒的,陳倫将飯菜送來了,溫念聞着味道,好像是做了幹貝粥,溫念坐起身來,甯折為溫念在背後墊了個枕頭。
陳歲歲将吃飯用的小桌子放在床上,有條不紊的将飯菜放在桌子上,同時連帶着甯折的份也準備好了。
“你一直都在守着我,沒有吃飯嗎?”溫念看着陳歲歲擺上甯折的碗筷,疑惑的說道。
“沒有,隻是不餓。”甯折溫柔卻倔強的搖了搖頭,溫念也沒有多問,隻暗暗記得下次一定要叮囑甯折好好吃飯。
“你們去見過馭獸師了?”溫念注意到了陳倫袖口處的一點血迹,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溫念還是一眼就注意到了。
“原本想等到小姐吃完飯在說的。”陳歲歲看了一眼陳倫的袖子,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陳倫也知道父親對自己身上沾染血迹的行為有些不滿,畢竟父親将刺殺和拷問看做一門藝術。
“那就吃完飯去看一下。”不過等到溫念換好衣服後随着陳叔去地牢,一路上遇見的光明精靈都對他們報以敬畏,甚至有些恐懼的目光。
難道自己那天的力量造成了那麼大的傷害?不對啊,他們的人好像并不是自己,反而是陳叔?溫念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了,大抵是這些人看到了陳叔的手段,所以才會如此懼怕。
地牢裡應該是被仔細打掃了一邊,但是濃郁的血腥味依舊充斥在地牢裡,而馭獸師身上幹淨整潔的躺在角落裡,如果不是地方不對,馭獸師就是一個普通人。
“我想和他單獨談談,如果你們不出去,我不介意把你們丢出去。”甯折搬來了凳子,溫念剛坐下便輕聲說道。
“都走了。”格蘭德小聲的在溫念耳邊說道。
“是睡着了嗎?”溫念看着一動不動的馭獸師說道,應該不會,陳叔可是拷問的老人,下手應該有數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