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打不過!那小子邪門得很!你沒看到他連兵器都沒怎麼動,就把我們家那幾個通玄中期的供奉給震飛了嗎?”
“依我看,他至少是通玄後期,甚至是大圓滿!比我家那供奉都強!咱們幾個加一塊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一個纨绔心有不甘:“那那柳绯煙的徒弟就這麼厲害?我們真拿他沒辦法了?”
“哼!”
張狂灌了口悶酒,神情憋屈又無奈,
“還能怎麼辦?隻能隻能自認倒黴!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大爺的,今天真是晦氣!”
幾人唉聲歎氣,雅間裡彌漫着一股灰心喪氣的頹廢氛圍。
就在這時,雅間的門簾被一隻略顯枯瘦的手輕輕掀起。
一個留着兩撇油亮小胡子、身穿一件漿洗得有些發白但還算整潔的灰色道袍的中年男子,拎着一個酒壺,旁若無人地踱步進來。
此人面容普通,眼睛卻亮得有些過分,帶着一絲市儈和難以捉摸的精明。
他目光在狼狽的幾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在張狂臉上,露出一個謙卑中帶着一絲詭異的笑容,拱手道:
“張少?貧道有禮了。”
張狂正憋屈窩火,見來個不認識的窮酸道士,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沒好氣地問:
“你誰啊?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那道士也不生氣,笑容不減:“張少不必在意貧道是誰。相逢即是有緣,貧道這裡有兩個小小問題,想請教張少一二,問完就走。”
他一邊說着,一邊慢悠悠地從他那寬大的灰色袖袍中,随意地摸出兩枚東西。
啪嗒一聲。
兩枚鴿卵大小、通體流轉着濃郁青色靈光、品相完美無瑕的石頭輕輕落在張狂面前的酒桌上。
看到那兩枚石頭,整個雅間瞬間安靜了!
張狂和他那幾個纨绔同伴的眼睛,全都被牢牢吸在了那兩枚石頭上,再也挪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