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同志,我打斷一下!”
郭文賓強擠出一絲笑容,沖夏風道:“能不能說說具體情況?比如說,從什麼地方入手,哪裡有比較嚴重的問題,我們第一步的工作方向應該在哪裡。”
他是實在忍不下去了,不想再聽長篇大論。
聽到這話,夏風索性放下了組織部那邊提前給他寫的發言稿,正色說道:“首先,我認為,江甯是有塌坊式的腐敗問題的。”
嘶!
這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都猛然看向了夏風。
這還沒調查,就塌坊式的腐敗,你怎麼敢說出口的?
“夏風同志,你能舉例說明嗎?我覺得你一開口,就塌坊式的腐敗,有些以點蓋面的意思了!”
李佑明冷冷的開口道。
夏風并未反駁,而是拿起公文包,一邊翻找,一邊開口道:“其實,今天早上我七點半就到了,但是,之所以會遲到,是因為我一直都在等一份資料。”
很快,夏風便把複印好的資料,分發給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随後才開口道:“這是一起,兩年前發生的惡性案件,但是,案件的結論,卻是自殺。”
“我想,在坐的諸位,或多或少,都有過紀檢刑偵方面的經驗,那麼,我隻問一句,你們見過體内提取出男人體液,跳樓自殺的女學生嗎?”
“誰見過兩隻手上都捆着鉛球,腳上綁着麻繩跳江自殺的婦女?”
這
一邊翻看文件,在場的衆人一邊皺起了眉頭。
“我隻想說,這件案子,從調查取證,到最後定案,再彙報局審批核準,這中間,有沒有貪腐,他們究竟又在保護誰?”
“這是不是塌坊式的貪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