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援朝擡頭看了夏風一眼,點了下頭道:“說吧。”
“謝謝洛書記和各位領導,給我一次自證清白的機會。”
夏風說完,轉身看向台下的衆人道:“我想,這三年以來,很多人都誤會我和馬芷若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就已經和她發生了什麼。”
“但我想說的是,這三年來,我一直都在雲來鎮供銷社工作,從雲來鎮到市區的往返就要三個小時以上。”
“我可能住在江甯嗎?”
“而且這三年以來,黃海濤一直都是我的上級領導,他是怎麼壓榨我的,不用我說,我的同事都可以做證。”
“我是整個雲來鎮供銷社唯一一個,全年無休的員工,即使過年,他也隻給了我三天假,而這三天,我還要回家去看父母。”
“可以說,這三年我與馬芷若幾乎隻有電話和書信上的往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三年,每年都是全年無休,這也太過分了!
黃海濤緊咬着牙關,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這一切都是事實,随便拉一個供銷社的員工來,他的狡辯都會變得蒼白無力。
反而會讓洛援朝對他更加憎恨。
他也是在官場裡摸爬滾打過的人,被上級領讨厭,都會大禍臨頭,何況被省委書記憎恨,那就是自己找死啊!
所以,他隻能選擇沉默。
而旁邊的馬芷若雖然不甘心,但那段錄音播放完之後,她的話,已經不會再有人相信了。
至于馬國福,在這種場合下,他連話說的資格都沒有。
“而且,我也覺得婚前行為是非常不道德的,所以這三年來,我從未與馬芷若有過任何超越友誼的事情發生!”
洛援朝聽到這,皺了下眉,旁邊的祁光偉詫異的問道:“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讓她住在你那呢?”
這話,當然不是他想問,而是他看出洛援朝很想問,便于公于私,他又不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