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多讀讀法律,你們闖進我家的院子,打傷我媽,别說我扇你兩個耳光,就是打死你,你也白死!”
此言一出,剛才還在撒潑的張月梅和李香蘭瞬間就不哭鬧了。
躺在地上裝死的老婆子,比兔子竄的還快,噌的一下就跳了起來,生怕夏風再拿鋤頭給她也開了瓢。
歸根結底,她們一家人都認準了夏建軍夫婦老實可欺,夏風又是公職人員,一定不敢跟她們動手。
如果是上一世的夏風,或許還真會和他們理論,但重活一世,夏風早就看慣了人生百态。
對這種人,你軟他就硬,你硬他就軟。
雖然做人應該謙讓有禮,但有些人,天生就是賤!
你的巴掌不落在他身上,他永遠覺得你好欺負,當他打他個半死不活的時候,你會驚奇的發現,原來這種人也是很溫順,很懂道理的。
這就是夏風前世二十年獄中生活,教給他的人生哲理。
“姓夏的,你不就是仗着你在城裡當了官,回村就橫行霸道嗎?連我奶奶你都敢打了,就算你有理,你也不應該打長輩!”
這個時候,一直躲在人群裡的周洪濤終于竄出了人群。
夏風掃了一眼和他年紀相仿的周洪濤,冷笑了一聲道:“我要是沒說錯的話,這出戲都是你導演的吧,周會計?”
周洪濤借着周廣智的關系,初中都沒畢業的他,直接被内訂成了上河村的村委會計。
他老子是村長,他是會計,整個上河村的公款,幾乎就成了他們老周家的私人小金庫。
原本夏風還想等周廣才兄弟幾人的案子審理完,再處理周洪濤的,沒想到,他自己跳出來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導演什麼了?”
周洪濤理直氣壯的瞪着夏風道:“你讓人抓了我爸和我二叔三叔,我奶奶來找你們家理論,有錯嗎?”
“全村人都看着呢,你就敢出手打老人,連尊老愛幼都不懂了嗎?我們上河村,怎麼出了你這麼個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