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老幾!”
“憑什麼聽你說!”
“就是,你是幹什麼的?”
夏風急忙亮出了工作證件,沖衆人道:“大家聽我說,我們并不是讓你們永遠離開這裡,而是等危險期一過,大家就可以立即搬回來,絕不會有任何損失。”
“你放屁!”
那個中年婦女指着夏風的鼻子道:“你說讓我們搬走,我們就搬走,丢了東西,你賠得起嗎?”
她的話音一落,人群裡不知是誰,扯着嗓子調侃了一句道:“喲,劉荷花,你家連男人都沒了,還有啥可偷的啊。”
“就是,偷漢子都偷不到你們家。”
随着話音落下,周圍一片哄笑聲。
“正因為我們家沒男人,你們可得把自家的男人看住了,就這幾天,老娘的花褲衩都丢了三條了。”
“下地幹活的時候,都盯着點,指不誰誰家的爺們,就拿老娘的褲衩當成口罩了。”
還了一句話,劉荷花掃了夏風一眼,媚眼含春的道:“喲,這城裡來的小後生,就是不一樣,長的溜光水滑的”
說着,她伸手就去摸夏風的臉。
夏風急忙退了兩步,劉荷花抿嘴一笑道:“沒事,怕什麼,又沒說是你偷的,等姐晚上奶完孩子,讓你也順便吃兩口。”
這話一出口,連錢國興的老臉都瞬間漲紅了。
“劉荷花!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不一會,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擠進人群。
張國全湊到夏風跟前,小聲道:“這是三河村的村長趙山河。”
夏風微微點了下頭。
隻見趙山河指着劉荷花大聲呵斥道:“你男人就是三年前,在山坡地上幹活,遇上了山體滑坡才沒的,你”
沒等趙山河說完,劉荷花突然鼻子一酸,眼淚疙瘩噼裡啪啦的滾落了下來,但是,氣勢上卻絲毫不輸。
她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抹了一把眼淚,沖着趙山河道:“不就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嗎?我告訴你,今天誰愛搬走誰搬走,老娘就是死,也死在自家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