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誰都清楚,剛才祁同偉沒動他,那是因為沒證據,事到如今,鐵證如山,以祁同偉的脾氣,可不會再慣着他了。
頑抗到底,除了受皮肉之苦以外,什麼也改變不了。
最關鍵的是,羅文宣反水了,他的嘴再硬,也硬不過祁同偉的手段呐!
“究竟怎麼回事?說!”
祁同偉冷冷的盯着徐少輝,大聲問道。
“是是陸曠章讓我幹的啊,我我也是被逼無奈,良心才喪于困地的”
徐少輝說着,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當然,他不是後悔,也不是慚怕,而是單純的害怕。
今天下午,整個江甯都傳瘋了,據說祁同偉隻用了十幾分鐘,就能讓境外受過特訓的間諜開口,要是審他,他能撐過一分鐘嗎?
“你堂堂一個考試院的院長,他一個商人,怎麼威脅得了你?”
夏風眯着眼睛,冷聲質問道。
“我我有把柄在他手裡”
徐少輝扁着嘴,痛哭流涕的道:“而且,不隻我一個人有把柄啊,從校長到教育局的局長,哪個人是沒把柄的?”
“什麼把柄?”
夏風冷聲追問。
“水水立方,我就是被陸曠章請到水立方洗了個澡而已,和陸小宇!”
“時間緊迫,遲則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