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在我家吃飯吧?”沈予歡禮尚往來的說:“我婆婆前兩天也拿了些牛肉過來!”
謝母這幾天隔兩天就來一趟,主要是來家屬院嘚瑟沈予歡的,就為了給沈予歡報之前家屬院說沈予歡不受公婆待見的仇。
每次過來都會帶點肉菜過來,給他們放冰箱囤着。
“方便嗎?”包虹聞言眼睛一亮,“我早就聽說你的手藝很好了!”
“當然方便了!”沈予歡說,看向謝廷川,“你去淘米?”
“可以,”謝廷川說。
“孫秉安,那你去幫忙!”包虹聞言立刻使喚道。
孫秉安:“”
他跟上謝廷川,吐槽道:“我怎麼感覺不對勁呢?别人家不都是男人坐下來聊天,女人去準備飯菜的嗎?我們怎麼相反過來了?”
“你不應該早就習慣了嗎?”謝廷川瞥了他一眼。
包虹是個大女人,性格風風火火、大大咧咧的,孫秉安跟她結婚之後就沒能壓制住她,被迫屈服在包虹的“淫威”之下。
都這麼多年了,怎麼還這麼嘴硬?
孫秉安确實很嘴硬:“什麼習慣了?我那是讓着她!不想把家裡搞得雞飛狗跳的而已,怎麼說我也是做思想教育工作的,要是我家裡關系都不和諧,底下的人還怎麼服我?”
“嗤!”謝廷川對他的嘴硬表示嘲笑。
孫秉安:“”
“你還說我呢,我媳婦脾氣爆,我為了家庭和諧讓着她點無可厚非,但你呢?”謝廷川來到廚房拿了高壓鍋淘米,孫秉安很不服氣地跟在身後念叨:“你不是最讨厭别人使喚你嗎?怎麼弟妹一說你就來幹活了?”
謝廷川停下淘米的動作,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這個叫使喚?她忙着招待你媳婦,我來煮個飯怎麼了?家務不應該夫妻倆一塊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