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面前的屏幕上還在放着電影,旁邊的小桌子上一堆零食,甚至連葡萄都是剝好了皮的。
屏幕上的聲音持續的放着,虞晚看的都有些困了:“這什麼破電影啊。”
好不容易來個興緻看個電影,結果還是個爛片,下次不看了。
困的人眼皮子都要掉下來了,就在虞晚意識都有些迷糊的時候。
突然,滴滴滴!
虞晚猛的睜開眼,無比迅速精準的扭頭看向了謝冥硯的方向,警惕道:“你又要幹嘛去!”
“上廁所。”看到虞晚瞪着自己的眼神,謝冥硯不緊不慢的說:“你要一起嗎?”
虞晚:“”
誰要跟他一起,她又沒病。
頗為煩躁的開口:“去。”
在謝冥硯臨走前還不忘叮囑一句:“速度快點!”
這鬼倒計時,現在已經減少了半天了。
這一下午,從回來開始,這破倒計時就時不時的跳出來蹦跶兩下。
雖然說了讓謝冥硯一直待在自己跟前,但兩個人又不可能是連體嬰兒,真的時時刻刻在一起。
比如現在,他要去上廁所,難道她還能說讓憋着。
看着跳動的倒計時虞晚就無比的煩躁,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煩得虞晚連電影也不想看了,反正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幹脆直接關掉走出影房。
謝冥硯出來就看到虞晚坐在客廳裡,目不轉睛的盯着他。
謝冥硯有些不解:“怎麼了?”
虞晚幾乎在他開口的瞬間起身:“走,去睡覺。”
謝冥硯:“?”
在場收拾東西的傭人:“?!!!”
一個個眼睛都瞪大了:不是,他們剛剛耳朵聾了嗎,大小姐說了什麼?
睡覺?!
和誰睡覺?!
沒等他們從震驚的情緒中緩過神來,一個問題再次砸向了他們。
“謝冥硯之前住在哪?”
他們結婚後,虞晚就不待見謝冥硯,甚至可以說極度厭惡。
甚至一度到看到他就覺得晦氣的地步,所以從第一天開始,虞晚就下了命令。
讓人把謝冥硯扔的越遠越好,别髒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