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風機的風和指腹的觸感不斷的交織,虞晚的心底爬上絲絲麻麻的怪異。
她隻是覺得某人的潔癖有些麻煩,想看看他能接受到什麼程度,之後再慢慢給掰過來,結果沒想到最先受不了的是自己。
“好了好了,可以了。”虞晚将自己的發絲從謝冥硯的拉回來,留下一句睡覺,快速的上了床将自己裹了起來。
指尖的發絲已經沒有了,但觸感和香氣仿佛還殘留在上面,謝冥硯的指尖微微顫抖。
完了,想握住的不止秀發
“過來睡覺。”
。
房間裡的燈已經被完全關閉,黑暗籠罩了整個空間。
虞晚睜着眼躺在床上,這個一向屬于她一個人的單獨空間,在這一刻,擠進了另一個人。
雖然沒說話,哪怕他在床下打着地鋪,存在感也依然強烈。
房間裡異常的安靜,安靜到連呼吸聲都能清晰的聽見。
半晌,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音傳來,虞晚從床中間挪到了邊上,一道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喂,謝冥硯,今天謝時遠說你有病,什麼病啊?”
什麼病?
黑暗中謝冥硯的目光轉向了虞晚的方向,你不會想知道的。
皮膚饑渴症下掩蓋的是極緻的破壞欲,占有欲,将所有的偏執和陰暗都掩藏在正常的面具之下。
“潔癖。”安靜中謝冥硯開口。
“我就知道。”虞晚嘟囔了一句,她印象中這人也就這點毛病了。
夢中的劇情裡也不記得他還有别的病,就是後期手段有些狠戾。
不過她又不用撐到後期,等倒計時結束就火速離婚潇灑退場。
“剛好,我準備治治你這龜毛的潔癖。”虞晚從床上爬起來,撐着胳膊看着打地鋪的人,雖然什麼都看不到。
“怎麼治?”
虞晚輕咳了兩聲:“本小姐呢,可以屈尊當你的脫敏對象,允許你每天晚上牽着我的手睡覺。”
這樣一來,晚上這段時間肢體接觸增長的倒計時那就是實打實的。
每天晚上增加一些,日積月累,積少成多。
這樣一來,也不用經常擔心他脫離倒計時的範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