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問餘夏月尴不尴尬。】
餘夏月手還舉着,半晌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笑:“抱歉,我不知道。”
【他是因為過敏才不喝的,又不是因為月月,尴尬什麼。】
虞晚對于謝冥硯的這個表現非常的滿意。
一旁的餘夏月被她當做了空氣。
“吃吐司和煎蛋吧。”在節目裡,湊合湊合吃吧。
而且,她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謝冥硯。
誰知道他做的東西好不好吃,幹脆來個最簡單的。
“哦,等等,”說着喊住了正準備離開的謝冥硯,伸出一根手指:“再來一杯咖啡。”
【我靠,虞晚就是故意的,月月給她她不喝,現在又要一杯,不是故意惡心人是什麼。】
看着餘夏月逐漸難看的臉色,虞晚心情舒暢了。
她就是故意的,那又怎樣。
看不慣我你别來招惹我啊。
虞晚本來以為謝冥硯要好久,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
早餐就放在了自己面前。
莓果煎蛋雙拼吐司。
虞晚閃過一抹詫異,雖然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但看着很精緻啊。
而他給自己的就是很簡單的吐司煎蛋。
兩相對比,哪個花了心思顯而易見。
不過。
“我不是隻要了一杯咖啡嗎?”虞晚疑惑的看着桌子上的兩杯咖啡。
聞言,謝冥硯非常淡然的開口:“另一杯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