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内詭異的安靜,虞晚定定的站在那兒,連腳都沒挪一下。
【啊,突然蹿出來這一下,我手機又飛了。】
【吓死我了,我心髒砰砰砰。】
【不是,你們到底是吓嘉賓還是觀衆啊,為什麼從始至終受傷的都是我們,嗚嗚嗚嗚。】
從一開始那個掉下來的腦袋到後面的npc,虞晚一點沒被吓到,但他們的心髒快要受不了了。
【虞晚這膽子也太大了吧,給我我拔腿就跑。】
【這npc估計還不知道她的膽量,這女人可是敢拎着腦袋編辮子的人。】
對此一無所知的npc:“??”
帶血的臉上一臉的茫然。
怎麼回事,難道是他打開方式不對?
他可是金牌npc,平時就沒有他吓不到人。
難不成是他的業務能力下降了?
不信邪,又朝着虞晚靠近了點,将身體扭成一個詭異的姿勢,發出凄慘的叫聲:“啊!”
虞晚眨了眨眼睛,一臉認真的看着面前的npc,淡定的開口。
“你剛剛這麼吓人不對。”
npc:?
“你看,你的身體應該這樣更彎一點,頭往這邊擰擰,呲牙。”
說着還不忘給他示範一下。
npc:?
網友:?
【不是,你是npc,還是他是npc啊,嘉賓教npc怎麼吓人,簡直是倒反天罡了!】
“你這發質沒有剛剛那個腦袋好。”虞晚掃了眼他頭上的假發,評判了一句。
“臉上的血漿什麼做的啊,這個還挺真,有點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