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冥硯擡眸,唇瓣輕掀:“我願意。”
他做夢都想的事,怎麼會不願意呢。
虞晚聽見謝冥硯的話,這才滿意的舒展了眉眼,又恢複了那副懶散的模樣。
像一隻慵懶的小貓,懶洋洋的靠在床頭,翹起的腳尖晃呀晃,晃的人心底直泛癢。
早答應不就好了,非得讓她威脅這麼一下。
“我也是為了你好,你看,你有潔癖,總不能什麼都不碰吧。”
“我這也算是一種治療的手段,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了嘛,脫敏治療。”虞晚在一旁振振有詞。
“你之前肯定因為潔癖沒怎麼和人接觸過吧?”
謝冥硯聽着她的話“嗯”了一聲。
眸中斂下神色,沒人會想要接觸他的,除了她。
聞言,虞晚挑眉,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你的潔癖才會越來越嚴重。”
“剛開始你不是也不能接受我碰你嘛,你看,現在牽手你都沒多大反應了。”
說着,虞晚伸出手将人的手拉過來牽住,甚至還擡起來朝着他晃了下,證明自己說的沒錯。
“所以我的脫敏治療是有效果的。”
最起碼他沒有和第一次一樣将她的手給甩開。
虞晚一陣胡編亂造,但奈何表情還無比的嚴肅認真,一副我就是為了你好的樣子。
“而且我這可是犧牲了自己在幫你,簡直不要太大度。”
虞晚的潛台詞就是你不要不知好歹。
說着,虞晚都被自己給感動了,她可真是個好人。
自己給自己發了一張超大好人卡。
說完後一雙眼眸盯着面前的謝冥硯:“喂,發表一下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