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看着他一言不發的樣子,眼中帶上了一抹緊張。
難道他生病了?
要不然為什麼額頭上會有這麼多的汗珠,皮膚這麼紅。
虞晚伸手在他的額頭上碰了下,汗珠下的皮膚滾燙。
虞晚猛的一撤手:“你是不是感冒發燒了?!”
不然怎麼會這麼燙,虞晚也顧不上自己被疼醒的惱怒。
轉身就要爬到床邊拿手機打電話。
這必須把家庭醫生叫來看一看,可不能讓這以後的反派在自己這裡出事。
就在她轉身的下一秒,手腕被旁邊的人緊緊抓住。
謝冥硯手撐着床緩緩的坐了起來。
“我沒感冒。”
大概是因為睡的時間久了,男人開口的嗓音帶着極緻的沙啞。
見他開口,虞晚拿手機的動作一滞,轉過頭看着他。
“沒感冒你怎麼會這麼燙?”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個人的距離過近,虞晚甚至覺得自己都能感受到他滾燙的氣息。
謝冥硯低着頭,斂下的眼皮遮住了他眸中深邃的暗色。
“說話啊!”虞晚的語氣都帶上了急切。
“我隻是發病了。”男人的聲音很輕,緩緩的傳入了虞晚的耳朵。
虞晚神色一頓:發病了?
“什麼發病了?”她的腦子有些沒反應過來。
謝冥硯舔舐了下有些幹燥的唇瓣,掀起了眼眸,一雙漆黑的瞳孔落在了虞晚的臉上。
半晌開口,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
“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