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松了口氣,聽見了就行,看來還沒病糊塗。
“聽見了就好,把我的手機還給我,我叫醫生。”
真的是,就沒見過這種病人,明明不舒服成這個樣子了,不讓她喊醫生。
可謝冥硯握着手機的手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虞晚:“?”
謝冥硯靠在她的肩頭,開口,嗓音低啞,似乎是在喃喃的詢問:“不是說要給我脫敏嗎?”
因為靠的極近,謝冥硯說話時的呼吸撲在虞晚的皮膚上,泛着滾燙。
輕動的唇瓣滑過她肩頭裸露的皮膚。
虞晚身體猛地一顫,後背都僵了。
謝冥硯仿佛察覺不到她的不自然,自顧自的說着:“要脫敏,出現這樣的情況很正常。”
“隻是有些難受而已,我完全可以接受。”
“明明已經開始了,為什麼要停止。”
說着,謝冥硯擡起了抵在她肩上的頭:“你說的要幫我脫敏,不是嗎?”
他仿佛很疑惑,為什麼虞晚自己說出的話,現在卻要反悔。
虞晚:“”
抿了抿唇瓣,明明不是質問的語氣,怎麼說的自己有些心虛呢。
“我的情況我自己清楚,這隻是正常反應,不用叫醫生。”謝冥硯垂下了眼眸。
“如果你要是覺得幫我脫敏這件事很麻煩的話,我打地鋪也可以。”
說着,謝冥硯掀開被子,做勢就要下床。
虞晚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手先伸出去了,一把拉住了人。
“誰讓你動了!”虞晚盯着他,模樣兇巴巴的。
她都沒說話,擅自做什麼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