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撞進了那個懷抱,貼的很近,很緊!
她甚至能聽到對方猛烈跳動的心跳聲。
咚咚咚!
一聲又一聲,在她耳邊響起。
響的她心髒仿佛也跟着跳了起來,一聲又一聲,兩道心跳聲交織在一起,一時之間有些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的。
虞晚抿了抿唇:“你抱之前能不能先告訴我一聲,我鼻子都撞疼了。”
虞晚的聲音中滿是控訴。
太突然了,她都準備伸手抱了,結果這人不打聲招呼的就将她拉過去了。
還這麼大力。
謝冥硯:“下次告訴你。”
行吧,這次就原諒你了,誰讓她心胸寬闊呢,不跟一個病人計較。
謝冥硯抱着人,在虞晚看不到的地方,神色中滿滿的都是酣足,哪怕閉着眼,也能從面部肌肉中流露出來。
難耐的身體仿佛幹枯已久的沙漠碰到了綠洲。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在這一刻仿佛都舒展開了,正瘋狂的從對方身上汲取養分來緩解自己的不适。
甚至在抱到人後還覺得不夠,叫嚣着想要更多。
隔着衣服的軀體得不到完全的接觸,從衣服上透過的溫熱讓那抹癢意更甚。
想要去除它,去除掉一切的阻礙,沒有任何的遮擋,要肌膚和肌膚的相貼與觸碰。
謝冥硯感受到了自己身體對對方強烈的渴望。
但不行,不可以。
他一遍遍的告誡自己。
不要把人吓跑,現在已經很好了,已經很好了。
慢慢來。
理智和欲念在大腦中不斷的拉扯。
擁着人的手臂也在不斷的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