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夏月躲在謝時遠的懷裡,往裡面縮了縮,小心翼翼的開口,像是有些害怕得罪虞晚:“時遠,不關虞小姐的事,是我自己沒站穩不小心撞上去的。”
謝時遠:“月月,你不要替她說話,她什麼樣子我再清楚不過。”
說着謝時遠擡眼看向虞晚,眼裡滿滿的都是失望:“虞晚,我以為你變好了,改了,不再針對月月了,沒想到你還是這樣嚣張跋扈,不拿别人當回事。”
“你告訴我月月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待她!”語調裡滿滿的都是指責和質問。
但明明他現在一句一句的斥責着虞晚,心裡卻感覺無比踏實。
虞晚為難月月,是因為在意自己,說明她還是和以前一樣。
還是以前那個雖然嚣張跋扈,但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虞晚。
這段時間心裡的那些忐忑,和抓不住虞晚的感覺在這一刻仿佛消失了。
這樣的虞晚讓他感覺到安心。
虞晚看着謝時遠懷裡的餘夏月,不由的嗤笑一聲。
原來這就是她剛剛這一番表演的目的。
來招惹自己,然後轉頭裝裝柔弱,讓謝時遠指責自己去心疼她。
就這點手段,低劣。
餘夏月窩在謝時遠懷裡,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的光。
低劣怎麼了,有用不就行了。
有誰會在乎真相,在别人的眼中,她就是受害者,是弱勢的那一方。
不管真相如何,而人往往都會偏向弱勢的那一方。
這邊的動靜很大,好多人都朝着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議論聲此起彼伏,對着虞晚指指點點。
對面是謝時遠和窩在他懷裡的餘夏月。
而虞晚一個人站着,裙擺上也沾染上了酒水卻無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