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對不起,她受不了一點。
轉身朝着旁邊的服務員開口:“這些酒的損失,算我的,去虞氏找人賠償。”
虞晚這句話出口,擺明了她剛剛讓餘夏月賠裙子的行為就是在故意為難她。
虞晚勾唇笑了笑,對着餘夏月唇瓣輕動,無聲道:生氣嗎。
生氣就對了。
她就是故意的,那又能怎樣。
餘夏月氣的臉都快綠了。
“還有你,”虞晚轉頭看向謝時遠:“你和餘夏月真的般配,我祝你們百年好合。”
别再來霍霍别人了。
謝時遠聽到這句話心底一慌:“晚晚”
虞晚根本再懶得理會他說什麼,轉身朝着謝冥硯走去。
謝冥硯看着前面嚣張的虞晚,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虞晚走過來後,謝冥硯伸手幫她攏了攏披着的外套。
拉過她在掌心輕輕的揉了揉:“手打疼了嗎?”
虞晚緩緩的眨了下眼睛,而後笑了:“是有點疼。”
旁邊聽到他們對話的人:???
不是,這合理嗎,被打的人沒說什麼,你轉頭問動手的人手疼不疼。
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餘夏月偷雞不成反拾把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一想到那三百萬簡直是心都在滴血。
而謝時遠看着走遠的兩個人,眼底是遮不住的妒意。
之前溜走的沈黎看着這一幕,沖着虞晚豎了一個大大的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