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定定的看着給自己穿鞋的謝冥硯,伸腳輕輕踢了下他的膝蓋:“喂,你剛剛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
明明有地毯,抱她幹嘛。
謝冥硯頓了頓,然後開口:“我是看你走路有些不舒服,所以”
虞晚今天踩了一天的高跟鞋,腳都有些疼了,确實是不舒服。
“而且你昨天晚上都沒回來,抱着你就相當于幫我脫敏了。”謝冥硯嗓音很低的說。
虞晚:“”
不是,她就昨天一晚上沒回來。
潔癖脫敏這玩意兒是一種什麼中斷就會變嚴重的東西嗎?
她還有死亡倒計時呢,她都沒說什麼。
你一晚上沒接觸就不行了?
她現在都有點懷疑,他們兩個到底誰共需要肢體接觸了,
“要幫你按按腳嗎?”謝冥硯單膝跪在她面前詢問。
虞晚:“嗯?”
垂眸疑惑的看着他。
“你不是腳不舒服嗎,要我幫你按按嗎?”
謝冥硯很真誠的詢問,仿佛隻要虞晚開口,他立馬就能動手。
這個提議在虞晚的腦海裡轉了一圈:“不用了。”
讓面前的人給她按腳,她還是有些不自在的。
當然,按腳這個東西讓面前這個人做,真的不會讓人覺得自己在羞辱他嗎。
還是算了吧。
虞晚拒絕完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謝冥硯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
“好吧。”謝冥硯幫她穿好了鞋子。
虞晚直起身,從沙發上站起來,脫掉了肩上披着的謝冥硯的外套。
“還你。”
然後一臉嫌棄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待着吧,我要去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