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這一突發事件帶來的後果就是謝冥硯上不了床了。
虞晚坐在床上,一臉正色的看着謝冥硯:“介于你思想不幹淨,所以你今天别上床,打地鋪。”
不然她不知道這人躺在自己旁邊,她還能不能睡得着。
說完虞晚就将枕頭給人扔了下去,拉起被子就把自己裹了起來。
閉眼,睡覺。
謝冥硯站在房間裡,和躺在地上的枕頭面面相觑。
心底輕笑一聲。
好,又回到之前打地鋪的待遇了。
虞晚閉着眼躺在床上,聽見某人窸窸窣窣躺下的聲音。
各種想法在腦海中來回的徘徊。
一會兒是今天的事。
一會兒想到這人以後是大反派。
一會兒又是該死的倒計時。
到現在她都不知道為什麼倒計時的增速會減慢。
如果說增長速度和肢體接觸的程度有關。
那現在的接觸已經是極限了。
都抱成那樣了,還要她怎樣啊!
突然,虞晚像是想到什麼,難道是因為自己一直抱着謝冥硯睡覺,和她幫謝冥硯脫敏一樣,倒計時已經開始對擁抱免疫力?
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在虞晚大腦中不斷循環,最後她自己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意識開始慢慢的模糊,虞晚的呼吸開始慢慢變得平穩。
黑暗中,打地鋪的某人睜開了眸子,看了眼已經睡着的人,起身,重新将自己的枕頭放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