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斷了!我正看的臉紅心跳呢,你咔嚓一下餅幹給我斷了?我要鬧了!】
【誰懂,我剛剛激動的拳頭都要握起來了,眼看着距離開始近了,結果餅幹就這麼硬生生的斷在了我面前,我哭死啊。】
【虞晚!我不管!你陪我餅幹吻。】
虞晚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垂着眼眸看着斷掉的餅幹,半晌,緩緩的眨了兩下眼睛。
她也沒想到餅幹會斷。
甚至于她剛剛大腦裡是什麼東西都有點想不起來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餅幹已經斷掉了。
導演組甚至還在這個時候打趣。
“虞晚和謝冥硯組餅幹長度不達标,挑戰失敗!”
【哈哈哈,太損了導演組,其他組也有失敗的,也沒見你這麼大聲的宣布啊。】
【承認吧,導演組,你們是不是也瞌上我們塑料夫妻了。】
【包的,你沒看剛剛工作人員的嘴角都要咧開花了嗎。】
謝冥硯看着虞晚,而後将剩下斷掉的餅幹吃掉:“要繼續嗎?”
虞晚:“繼續!”
她就不信了,一個餅幹遊戲她完成不了。
“好。”
隻見這次謝冥硯拿起了一根餅幹,快速的放進嘴裡,湊到了虞晚面前,一個字很輕的喉間溢出來,很輕,發音有些模糊,帶着蠱惑的意味:“咬。”
虞晚鬼使神差的咬了上去。
氣息的再次靠近,謝冥硯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虞晚的臉上。
時間的流逝在這一刻仿佛被無限的拉長,每一分每一秒都過的無比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