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岐無論是在邊疆還是回了皇城的将軍府。
就時不時被打被罰跪。
所以,他手裡有不少傷藥。
長公主見到他的時候,他的懷裡腰間,都揣的鼓鼓囊囊的。
傅宴岐看到長公主,上下打量了她許久,見她完好無損,氣色好,實在不像是受過懲罰的樣子,便疑惑的問了一句“長公主,你沒事吧?”
長公主睨着他反問“本公主,該有事嗎?”
傅宴岐搖頭。
長公主沒有絲毫損傷,自然不需要傅宴岐的傷藥。
于是
傅宴岐帶進宮的瓶瓶罐罐又被他帶回了将軍府。
也是當天
安王妃狀告長公主不成被罰跪禦書房外跪了兩個時辰的消息徹底傳開。
皇上寵愛長公主是滿朝文武都知道的事情。
但安王妃被罰跪一事,讓他們心底對皇上寵愛長公主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安王妃之事過去沒兩天。
許夫子開始入宮給長公主授課。
隻是這次,他的兒子許書槿也跟随他一起入了宮。
“許書槿見過長公主。”
小少年一襲玄白衣裳,彬彬有禮,眉眼精緻又幹淨。
在太傅府見他的時候,長公主隻是匆匆看了他一眼。
如今再看,小少年的眉眼精緻到過分。
“夫子?”長公主挑眉看向許夫子。
用眼神詢問許夫子帶許書槿進宮的用意。
許夫子開口“夫子厚着臉皮,想為書槿讨個伴讀身份。”
以太傅的身份,隻要許書槿自己肯上進,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許夫子更不必拉下臉來為許書槿讨要伴讀身份。
可他還是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