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的德公公無語解釋“長公主說,溫家送個病秧子給本公主是何意?”
皇上當即皺眉。
丞相更是當場就嚷嚷起來“皇上,您怎麼能把澤渝是個病秧子的事情說出去?”
皇上扶額,瞪了丞相一眼,忍着火氣問德公公“是你說的?”
德公公搖頭“老奴沒說,丞相若是不信,可以問澤渝公子。”
老丞相才不問澤渝。
而是直接跪在皇上跟前,又哭的老淚縱橫“皇上,太傅的孫子,将軍的兒子,您都讓他們給長公主做伴讀,怎麼到了澤渝這裡就不行了,您也知道,澤渝母親生他時難纏而亡,他爹更是相繼離世,
府中喜澤渝的人不多,更是趁着老臣忙于政務,讓他小小年紀就成了個病秧子,
老臣沒求您什麼,隻是想給澤渝求個依靠罷了,長公主念着傅宴岐是她的伴讀,連安王妃都能掌掴,若是澤渝能得她庇佑,說不定,能活到長大。
您就念在他早逝的父親面上,讓他給長公主做伴讀吧,老臣求您了。”
皇上被逼迫心底有了火氣。
但想到丞相的兒子,他的火氣又變成了無奈。
“不是朕不樂意,是長公主的伴讀都是長公主精挑細選的,長公主身邊四位伴讀,雖是太傅孫子和将軍之子,如今都是長公主的伴讀,但此事并未敲定下,長公主還在考驗他們,若是他們完不成考驗,長公主依舊不會選他們做伴讀。”
“而澤渝,丞相也知道,他身體不好,就他這身體,怎能做長公主的伴讀?”
皇上苦口婆心的勸丞相打消這個念頭。
卻不知丞相将他的話左耳進右耳出。
他垂着頭。
沖澤渝眨眼睛,嘴更是無聲的教澤渝“哭”
溫澤渝明白溫丞相的用意。
醞釀了一下,眼淚頓時溢滿眼眶委屈巴巴的喚了皇上一聲“皇伯伯”
一聲委屈可憐的皇伯伯。
讓皇上所有的勸誡都淹沒在了喉裡。
他看着眼淚婆娑的溫澤渝,蓦地想到了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