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退路,攻路也沒有,三王子的棋雖然穩,卻在蕭長公主的絕對謀算中,那是一種逃不出生天的謀算。”
“早就聽說過蕭國長公主聰慧,沒想到聰慧至此。”
經此棋局
在場的人再看向蕭婵時,眼底再也沒有了戲谑,而是驚佩。
花琉璃先是嘲諷道“剛剛那狗東西還說三王子憐香惜玉,早知道,就不罵走他了,該讓他看了蕭長公主棋後,再罵得他爹娘都不認識,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仗着自己是蠢蛋,就覺得天下皆蠢蛋。”
衆人讪讪,神情那叫一個尴尬。
畢竟他們剛剛也瞧不起蕭婵來着。
在衆人尴尬不已的時候,花琉璃又道“三王子,你這白玉棋盤要割愛了。”
三王子回神道“蕭長公主棋藝如此高超,本王割愛,也不覺得可惜,來人,将棋盤包好,送給蕭長公主。”
他剛吩咐完畢。
就有匆匆的腳步聲傳來。
三王子擡眼看去。
看到來人。
他眸光一動,率先蹙眉問“怎麼回事?你怎麼這副模樣?”
而來人,赫然便是周五。
周五疾步走到長公主跟前,無視了三王子的詢問喚了一聲“長公主”
長公主聽到聲音,側頭看去。
便看到了衣衫褴褛,渾身血痕的周五。
周五能悄無聲息的潛進八王子的寝宮給其下毒,又能被孔大人帶在身邊,他的身手,長公主從未質疑過。
可這位不被她質疑的周五。
這會兒卻是渾身血痕。
那些血痕。
像是周五被亂刀砍過。
見長公主打量自己身上的傷。
周五立即跪下道“長公主,主子的馬竄入了柏林,屬下追進去後,隻看到了,被剮成骨架的馬,不見了主子的蹤影,屬下在柏林裡盲目追了一段路後,遇到了一群詭異的人,這些人帶着矛,在柏林中神出鬼沒,屬下僅一人,根本不是對手,屬下怕死在裡面,無人得知主子蹤迹,無人救主子,特逃回求長公主救主子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