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讓茶樓的工作人員學會這一手本事較難,從姜浮生學幾天學無所成就看出來了。
而她總不能頂着薄家少奶奶的名頭天天去煮茶。
“你肯定有辦法。”
姜浮生現在一點都不擔心鹿之绫的生财能力。
鹿之绫淡淡一笑,接過簽子定住一塊蘋果放進嘴裡,狀态比較放輕,随意閑聊,“對了,剛剛那些畫是怎麼回事?”
傭人們拿進拿出的。
“是一些藏畫拿去保養了。”
“藏畫?可裡邊不全是名畫。”
窗外夜幕深沉,山間的清雅氣息從微開的窗口瀉了幾縷進來。
“薄家怎麼可能收藏非名家的畫。”姜浮生想都不想地道,忽又想起什麼,“哦,你說的是大少爺小時候畫的畫吧?”
“”
是薄妄的畫?
“聽說大少爺小時候師承名字常老先生,3歲學畫,4歲開始就頻頻獲獎,畫作到處展覽。”
說到這裡,姜浮生有些感慨,“可大少爺回來後就再也畫不出一幅畫了,老太太可傷心了。”
原來如此。
鹿之绫沒再多問,姜浮生還想說什麼,有電話進來,她接起來一看。
季競,季四少爺,又來撩騷。
姜浮生不想接,但怕季競是看上茶葉問她茶樓的事,于是接起來,結果一聽,驚得嘴裡的紫葡萄生生掉了下來,“我——去——”
鹿之绫擡眸瞥她一眼。
姜浮生迅速挂了電話,坐到她對面八卦道,“驚天大新聞!剛才季四少爺說,大少爺在黑桃會所大開殺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