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管家說那會發生過一件轟動北港的大事,大少爺當時被幾個大老爺們按着頭送進富婆房裡,後來,裡邊的人個個滿身窟窿的被擡出來,那牆上的血擦了三天都沒擦幹淨。”
“”
鹿之绫聽懂了。
這已經不是誤不誤會的事,是她踩着薄妄陰影在蹦迪的事。
“你怎麼聽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姜浮生有些疑惑。
有時候她真懷疑鹿之绫是不是從來沒有過特别大的情緒,怎麼聽到這種驚天秘事還這麼淡定?
反應?
有。
鹿之绫坐在那裡,背挺得筆直,靜靜看她,聲音透着詭異的平靜,“你猜,我們的兩朵花現在在哪裡?”
姜浮生愣了下,好一會兒明白過來,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你、你、你是那個狗膽子?”
如果有另一個人那麼巧也往某道門上貼了兩朵投票花的話,那她就不是,但這種可能性約等于0。
“我看他和台上的人一樣穿白襯衫,就誤會了。”
鹿之绫平靜地說道,然後捏起一顆葡萄塞進嘴裡,涼甜的口感緩解着裡突如其來的上火。
不夠。
鹿之绫繼續往嘴裡塞水果,櫻桃、蘋果、桃子、芒果來者不拒。
一盤壘得高高的水果很快就空了,姜浮生呆呆地看向她,“孕婦可以吃這麼多嗎?”
可以。
起碼孕婦本人現在還活着,活着就能吃,明天就不一定了。
鹿之绫稍稍冷靜下來,半晌問道,“如果我和他實話實說,解釋誤會,誠心向他道歉,你覺得薄妄原諒我的幾率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