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绫又看個全部,整個人都麻了。
她的手心傷口很深,端起碗的時候疼得厲害,下意識就用一隻胳膊夾住碗,發覺這樣更累正準備放回去時薄妄就出來了。
落在薄妄的眼裡,就變成她将碗牢牢抱在懷裡,生怕燕窩冷掉,他吃不上一口熱的。
薄妄低眸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你不會以為焐熱了我就會吃吧?”
“啊?”
鹿之绫有些茫然。
這腰水汽都沒擦幹,造孽。
“收收你的心思,在我這,你什麼都不可能圖到。”
薄妄今天也是累了,懶得再在這個小瞎子身上廢什麼心思,便轉身朝着婚床走去。
他靠在床頭玩手機,不蓋被子也不穿上衣。
“”
鹿之绫默默把碗放回去,後知後覺地想起一個問題。
他今晚要住下,把床占了,那她睡哪裡?
想想自己的人設,她輕聲而期盼地問道,“你今晚住在家裡,我給你鋪下床吧?你習慣睡哪一邊?離門口近的,還是遠的?”
薄妄劃在手機屏幕上的手一頓,轉眸沉沉地看向她,“你要和我睡一張床?”
“可以嗎?”
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可以啊。”他漫不經心地道,“隻要你不怕第二天腸子流一床的話。”
“”
鹿之绫的表情僵硬,随即微笑着道,“我晚上睡沙發上就可以了,你早點睡吧。”
說完,她摸索着沙發躺下來,拿一個抱枕抱在懷裡,一時間根本沒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