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轉頭看向薄峥嵘,“峥嵘,你要是還心疼他這些年受的苦,不好好管教,薄家不就止是被天天上新聞抹黑這麼簡單了。”
“您說的是。”
薄峥嵘點了點頭。
鹿之绫安靜地坐在桌上,捏着勺子攪拌着碗裡的湯。
薄家的是是非非與她無關,薄家的人更與她無關,她隻要努力掙錢,買回鹿家的東西就行。
見薄峥嵘順着二叔公的話,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都說起來。
“自從薄妄回來以後,外面人都拿我們薄家當笑話看。”
“還是薄棠好,這孩子是大哥你一手教出來的,有能耐有擔當。”
“砰。”
一聲清脆的輕響。
鹿之绫把勺子扔回碗裡,擡起頭面向二叔公的方向,聲音三分清冷三分克制,“二叔公,薄妄的确是不舒服才不能回來,他受了傷,是在南陽路受的傷,就是薄家剛拿下的地那邊。”
“”
全場再度寂靜下來。
這話說得太過微妙,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各異。
鹿之绫沒辦法從他們的表情上判斷他們是不是都知道薄妄在替薄家做這種事,但她點到了。
薄峥嵘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你在說什麼?”
這麼一位在k國攪弄風雲的男人看過來太具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