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心腹傭人道,“真要讓老太做成了這件事,您和薄桢可就沒機會了,郁芸飛那邊不做,要不我們做了,然後嫁禍到郁芸飛頭上,一石二鳥?”
“一石二鳥是個好計策,可還是有風險。”
夏美晴雖然嚣張跋扈慣了,可腦袋裡塞的不是豆腐,“再等等,我賭郁芸飛一定忍不住。”
“夫人說的對。”
郁芸飛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抱着貓,這會臉色也不大好看,“這個龔姿桦,一點用都沒用,我讓她去對付鹿之绫,她是一點麻煩都沒給人惹上,反而自己弄了一身騷。”
還能讓鹿之绫在老爺子老太太面前瘋狂表現,她還真想往上爬。
“怎麼辦,夫人?”
心腹傭人皺着眉道,“要是等老太太把傳長的老規矩放到明面上去商讨,我們再下手就太司馬昭之心了。”
“可是不管怎麼樣,事情不能在我們的手裡做。”
郁芸飛這麼多年能在薄家立穩腳跟,靠的是如履薄冰,從來不會亂來,“這樣,想辦法再挑一下鹿之绫和夏美晴的矛盾,夏美晴不是個能坐得住的,她去動手比我們動手好。”
“我知道了,夫人。”
傭人點頭。
從梧桐院出來,鹿之绫撐得有些難受,她慢慢地跟在薄妄身後,想等他進主樓後,自己再在外面走一走消消食。
她垂着頭,忽然撞上一堵肉牆。
“走道不看路?”
薄妄回眸不豫地睨她。
“”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都說了什麼。
鹿之绫揉了揉額頭,“我本來就走道不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