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鹿之绫慌了一下,生怕他下一句就是他綁了兩個夫人。
她眸子一轉,急急地道,“薄妄,你快回來,家裡出事了,郁姨和夏姨遭到綁架,父親正大發雷霆呢。”
聽到這話,電話那頭靜了兩秒。
“你在神山?”他問。
“嗯,奶奶和父親都在,正在查呢。”她輕聲說道。
話落,薄妄那邊挂了電話。
鹿之绫端正坐好,薄峥嵘低頭看向她,目光嚴厲,“他走之前說什麼?讨什麼籌碼?”
“”
鹿之绫腦子裡瞬間轉過幾十種說法,但哪一種都經不起推敲。
最後,她把心一橫,低頭不說話。
“我問你話呢!”
薄峥嵘咬牙切齒。
“你吼她幹什麼?她也是剛撿條命回來。”丁玉君護着她。
“他是不是和你說了,他要去搞郁芸飛和夏美晴?”薄峥嵘不理自己母親,繼續質問。
逃不過去。
鹿之绫低下頭,有些難堪地嗫呶,“不是,他就是讓我好好養傷,等身體好了以後再來讨、讨籌碼。”
說完,她的耳朵根都紅了,生生窘紅的。
換作從前,打死她都不可能在長輩們面前講這種話。
“”
薄峥嵘聽到這種解釋,那股火硬是化成了尴尬,一句都沒能再問下去。
半個小時後,薄妄出現在大廳裡,穿得不怎麼規整的白襯衫外搭了件黑色風衣,一身氣息淩厲肅殺,臉色冷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