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峥嵘怎麼會看不出鹿之绫的意圖。
丁玉君見狀适時地站出來,“你幹什麼?之绫胎相非常不穩,她要是不看醫生,我的重長孫怎麼辦?”
“把大少奶奶帶走!”薄峥嵘煩透了,根本不想理丁玉君。
隻有把薄妄扣下,才能救出郁芸飛和夏美晴。
鹿之绫站在薄妄面前,一雙杏目直直看向薄峥嵘,“父親,薄妄是個成年人,您不能肆意禁锢他的自由。”
一個兩個都敢在他面前橫。
薄峥嵘氣得咬牙,“我是他父親!我還沒這個資格?”
“就算是警方過來,他們也不能無理由帶走薄妄。”鹿之绫據理力争,“薄妄根本沒有理由綁架郁姨和夏姨。”
“你不就是理由?”
薄峥嵘瞪她,要不是她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還懷了孕,他是真想用一頓家法。
“我怎麼成理由了?”
鹿之绫一臉不解,“您是說我差點沉江的事嗎,可那是張叔做的,他恨我才想殺我,我和薄妄都清楚地知道這事和郁姨、夏姨沒有一點關系,我們不會胡思亂想。”
她把薄峥嵘的話全還了回去。
“”
薄峥嵘被噎得表情五彩紛呈。
丁玉君扶了扶額,作為母親,這個時候笑不太好。
“”
伶牙俐齒。
薄妄勾唇,将人摟得更緊一些。
“父親,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齊心協力找到郁姨和夏姨,不能自亂陣腳,這對找人沒有任何益處。”
鹿之绫聲音清清淡淡的,禮貌尊重,叫人一絲錯處都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