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看着前面的保镖大部隊問道。
“是奶奶給我的,她怕我再受傷害。”鹿之绫道。
薄妄嗤笑一聲,不屑一顧,“真要搞你,給你一支軍隊都沒用。”
鹿之绫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張叔還是薄家做慣的老人,說要殺她就真來了,讓人一點防範都沒有。
“還是留着吧,奶奶說這批人信得過,我也沒有那麼多好運氣能次次等到你來救。”她道。
聞言,薄妄擡眸睨了她一眼,忽然道,“讓他們站成一排。”
鹿之绫有些莫名,但還是直起身讓保镖們站成一長排。
保镖一頭霧水地聽吩咐,在車頭前站成一排。
薄妄将手中的煙扔出去,一雙幽深的眼掃過一張張臉,薄唇抿出一抹冷意。
他單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盤上,指尖輕叩幾下,嗓音低沉,“從左邊起,一、四、五、九,這幾個可以留下,其餘不要。”
鹿之绫拉着行李箱站在外面,聽到這話,她意外地看向他,“你會相面嗎?知道怎麼看人忠不忠誠?”
“”
薄妄轉眸,像看小傻子一樣看她,“這世界上哪有絕對忠誠的人?”
單純得傻。
“”
鹿之绫微怔。
薄妄伸手開啟敞篷,雙眸還看着她,涼薄的聲音卻準确地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留下的幾個,拖家帶口,牽絆比較多,你要出事,我讓他們所有的親朋好友給你陪葬,好讓你死得沒那麼憋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