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競想讓她離開,但鹿之绫不聽,走到一旁找了個空沙發坐下來,拿出帶來的靜音耳塞塞進耳朵裡。
“”
季競無了個大語。
要是其他富二代,她上趕着也就算了,她纏着薄妄是真會鬧出一屍兩命來。
戴上耳塞還是吵,但比剛剛好多了。
鹿之绫安靜地坐着,就看到那個穿着雛菊圖案比基尼的年輕女人又朝薄妄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有些挑釁地看向她。
“”
鹿之绫沉默地看着,臉上沒什麼表情。
這麼沉得住氣?
果然怕薄妄的多,想巴着薄妄的也多。
那女人暗暗地想着,身體一點點往薄妄身上靠去,癡迷地盯着他的臉。
片刻後,她拿出一支口紅轉開,暧昧地拉過薄妄敞開的衣領,在上面慢慢地畫愛心。
畫完,她低下頭準備親上去,留一個唇印。
薄妄忽然睜開眼睛。
他一雙沒有情緒的眼看向身前的女人,又看一眼衣領上的口紅。
下一秒,他抓起女人的頭發就将對方腦袋按進前面的冰桶裡——
“你他媽犯什麼賤?”
“啊——”
女人凄厲地慘叫起來。
這一聲尖叫打破場上的喧鬧,有人連忙開了燈,女人從冰桶裡擡起頭來,一臉的血。
在場的人默默地看她,沒人敢上前關心。
女人更是不敢朝薄妄生氣,捂着一臉的血哭着跑了出去。
音樂靜止,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