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為什麼能一天到晚想歪她的話
到底是她說的太暧昧,還是他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
鹿之绫柔聲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搬過去肯定不會不要臉地和你住一間房,我就是想近距離地照顧你。”
薄妄坐在床上,伸手擡了擡她的下巴。
她微微張着唇,舌尖破出一點鮮紅。
“我親你一下,你就敢動搬我那去的念頭,真要讓你搬進去,你會不動更深的心思?”
他指尖從她唇上抹過,嗓音極沉。
“我知道你隻是一興緻,我不會多想。”她看着他,目光清透,“在我眼裡,你就是單身,不屬于我,你相信我,我很清醒。”
她非常清醒。
“”
薄妄聽着這話也沒什麼舒服,擰着眉将手中的空杯子遞出去,“随你。”
既然決定讓她試,他就随着她玩玩。
“你那個房子有點空,我可以買一些家具嗎?”她接過杯子又問道。
“随你。”
得寸進尺的女人。
“嗯。”
鹿之绫笑着伸手拉過被子替他蓋上,“那時間不早了,你别回去了,早點休息,明天再聊。”
說完,也不等他有任何動作,就轉身從一旁的櫃子裡取出一條薄毯,走到角落的單人沙發上坐下,關掉燈窩起來睡覺。
“”
薄妄靠在床頭,突如其來的黑暗讓他面色沉默了兩秒。
明明不大的病床此刻顯得空空蕩蕩。
媽的,他這是跑來搶病床了?
他睨一眼角落裡的人,薄唇動了動,最終什麼都沒說,直接拉過被子睡覺。
窗外的夜,漸漸有了一絲微光。
白色的窗簾不能完全擋住光,甯靜的病房逐漸亮起來。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