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美晴是張揚慣了的,說話直接大聲,薄家人已經習慣了。
鹿之绫跪在地上,微笑着勸道,“夏姨,千萬不要這麼說郁姨,她不是這種人。”
夏美晴一聽這話就不爽了。
這鹿之绫還幫郁芸飛講話?被郁芸飛收買了?
她冷冷地開口,“鹿之绫,你雖然和我不怎麼對付,但是你也要想想清楚,到底是誰會急着想動你?誰的兒子大了盯着峥嵘的位置?”
這是直指郁芸飛。
鹿之绫聞言柔聲細語地問道,“夏姨,你這麼笃定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呀?”
什麼叫知道些什麼?
夏美晴還想當着薄家人的面拿些莫須有的證據栽贓?
郁芸飛平時再能忍耐這回也忍不住了,她看向夏美晴,含冤道,“夏美晴,你一向好鬥,我都不和你計較,但你不能把這麼大一盆髒水潑我身上。”
“”
“你擅長用飛揚跋扈來表現自己沒什麼城府,可你真的是心無城府嗎?一石二鳥可是個好計謀。”
這是示意鹿之绫差點沉江的事是夏美晴做的,既可以除掉她的肚子,又可以嫁禍到動機更為迫切的郁芸飛身上。
一聽這話,夏美晴頓時炸了,拍着沙發站起來,“郁芸飛,你别賊喊做賊,我和峥嵘真心相愛,我不在乎什麼長子不長子的;不像你,峥嵘已經和你分手了,你還舔個臉留下,你圖的是什麼真當大家都不懂嗎?”
“我和峥嵘有一雙兒女,你破壞别人家庭還敢說是真心相愛?”
郁芸飛是溫婉派的,生起氣來聲音沒那麼尖銳,像個被橫刀奪愛的苦情貴婦。
“家庭?你好意思在外面叫自己薄郁芸飛,我都不好意思聽,薄家族譜上有你名字嗎?”
夏美晴咄咄相逼,字字直接,把郁芸飛氣得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