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季曼詩皺起眉來,“你怎麼不早說?趕緊讓管家帶一些人,專門伺候薄大少爺。”
别人不知道,季家人卻清楚,薄妄這人哪怕是薄家從外面回來的兒子,卻一點都怠慢不得。
旁人不高興起來,玩的是陰謀詭計,他不高興起來,玩的是命。
“薄家?就是現在權勢熏天的薄家?”
谷娜在一邊坐下來,聞言随意地問道。
“是啊,就是現在權勢熏天的薄家,鹿家早就成為過去式了。”
季曼詩對着鏡子檢查妝容。
谷娜聽着,美目凝了凝,掠過一抹異樣的情緒,很快淡去。
“對了,姿桦求過我幾次,我讓她今天再來給奶奶賠個罪,歸期茶樓的那事就算過去了,你别一會看到姿桦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季曼詩叮囑自己的弟弟。
“她搞我們拍賣行就算了?什麼玩意。”季競有些惱火。
“她沖的是那個茶樓老闆鹿之绫,又不是沖我們季家,龔家也來賠罪過多次,差不多得了。”
“砰——”
一盒香水砸在地上,做得薄脆的玻璃刹那摔得四分五裂。
空氣裡全是濃烈的香水味。
季家姐弟看過去,谷娜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手滑了。”
她彎腰撿起來,一身華服的龔姿桦滿臉讨好地走進來,季競看不順眼,臭着臉站起來就走。
“”
龔姿桦面上有些難堪。